对方手心有些凉,倏然,林郁琛顿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想甩开时,这混蛋反而收紧了力道,抓着他的手摁在了桌肚里,“我说了,管不住手,我可以帮你。”
操。
林郁琛挣了下,又不能太大声,“……你有毛病吧?!我看鞋,松开!”
“看鞋用得着手?”
“我他妈拉裤腿!”
余瑾怀静了一会儿,也没松手的意思,半晌,视线从眼尾扫过来,“你怎么这么烫?”
林郁琛这才发觉自己浑身都隐隐有发热的趋势,用力挣了几下,快没耐心了,“关你屁事。”
这回余瑾怀也没再继续逗他,松开力道,让那只滚烫的手仓皇地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林郁琛把手搁到桌下,手心微微蜷着,又没好气的咕哝了一句,“我身体好,气血旺盛,谁像你跟冰雕似的。”
余瑾怀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道信不信,总之没再继续烦他,“你说是就是吧。”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林郁琛自己心里也摸不准。
换个人这么碰他早被他掀翻了,但余瑾怀捉住他的那一下,无法形容的感觉随着皮肤传遍四肢百骸,仿佛瞬间就能抽干他所有的力气。
生理上的反应是最直接的证据,他并不抗拒,甚至觉得舒适。但那种未知的感觉超出了他能掌控的范围,他并不喜欢。
他埋头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堆叉,心里烦的不行。
平时课间林郁琛除了上厕所喝水,几乎不会出去浪费时间,不过他今天发热的频率有点高,正好下楼时遇到骆子艺,两人去小卖铺买东西,顺便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