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怀手一顿:“很痛?”
林郁琛眉头皱得死紧,确实很疼,但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说不疼,然而他盯着余瑾怀的眼睛,话到嘴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抿紧唇哦了声:“一点点。”
余瑾怀撩着眼皮看他,又垂下眼,继续给他按压了一会儿,“有点严重,得尽快下山处理。”
余瑾怀的手一松开,那种酸胀的疼痛立马涌了上来,然而没来得及怎么痛,余瑾怀的胳膊忽然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能站稳么?”余瑾怀把他的手臂放到自己肩膀上,“忍一下,趴我背上来。”
林郁琛腰杆挺得笔直,有点僵硬的意思。
余瑾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林郁琛忽然发现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愣着干什么?上来。”
连催促的语气都一样。
林郁琛这次没过多纠结,毫不客气地把重量全部压到他身上,不过当余瑾怀背着他开而南边过来的大风始下山时,他又有点后悔了。
他箍着余瑾怀的脖子,山路颠簸,身子总是不自觉往下压,胸口便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余瑾怀的背。
不仅如此,这样的距离,余瑾怀身上的信息素避无可避。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好像冬日在房间里呆久了,适应了窗外的阴天冷风,某天一脚踏出房门,一束暖阳忽然落到了身上。
陌生刺眼,某一瞬间会觉得不自在,可钉在原地的脚步却再也挪不开了,被勾缠着,一点一点淹没在安逸里,清醒的沉溺其中。
“你喜欢猫?”余瑾怀忽然出声。
林郁琛才不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怎么可能,不喜欢。”
余瑾怀也不知道信没信,笑了起来,嗓子的振动传递到他手臂上,林郁琛不自在地松开了些,“余瑾怀。”
“嗯。”
“你刚才为什么要求姻缘签?”
凉风从林间穿过,带动了路边的枝丫。半晌,他才微微侧头,“这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