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算是自认栽这坏比手里了。
到了卡座里,女孩兴奋地坐下,招呼着自己买下的两位男公关一起坐,季云洲还指望着和解和川比一比魅力值的高下。
在下一次灯球暗下,全场一片漆黑时,一直坐在季云洲身边的解和川消失不见了,哪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此时女人手机里收到了退款通知,备注着:“他是免费的,好好享受。”
发完短信的解和川嘴角轻轻向上抬起。
女人拿着手机不知所措,正打算告诉身边的季云洲这个消息时,结果发现身边也不见了,桌上只剩底部零星一点的果汁,能证明这里曾经来过人。
对于女人而言,如同一场仲夏夜之梦,虽短暂却梦幻,这辈子也过不了第二次的春梦。
酒吧门外,解和川站在阶梯上,俯视着揪着自己衣角的季云洲。
“嗯?想拿了钱就跑?我看你是穷疯了。”季云洲跟着跑得胃疼,强度不亚于读书体育考试时的百米冲刺跑比赛,刚喝下去的冰果汁开始往外反。季云洲捂着肚子坐回台阶上,心想着得离这解和川这大瘟神远点,沾了他准得受点伤。
“空手套白狼,总比自己陪那么长时间好,不像某些人。”解和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敲了一根烟挂在两指间。他瞧着包装精致的烟盒,转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可让我好找,都等着你回去喝酒呢。”林温文不合时宜的掐断了两人交流,拽着季云洲的手就往酒吧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