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把你吃干抹净是嫌你有病,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把你绑在床上……”
季云洲闷闷的问:“绑我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干到你下不了床。”
季云洲的小脸霎地红了,小声bb:“你有病吧,你又不是gay。”
解和川一笑,季云洲心里就凉了一截,这个人笑虽然好看,但从来就没有好事发生。
解和川上下打量着季云州,幽幽地开了嗓:“我是不是gay,跟你主动送上门有关系吗?把季氏集团的接班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磨这种机会可难得一遇,或者也就独我一人有这个机会。”
解和川的话说的太直白,带着男性荷尔蒙冲击感的画面在季云洲脑海里挥之不去。
压在身下、翻来覆去、折磨。
季云洲脸蛋霎地又红了一圈,即便他对男人真没那方面的兴趣,但露骨的荤话听进耳,对于还未开过荤的处男季而言,杀伤力不小,以至于他嘟嘟囔囔地骂了好一阵。
骂完后季云洲脑子瞬间清醒不少,他又掐着手指分析了一波。
自己在解和川眼里是直男,而他在我眼里也是直男。我装gay恶心他,他也师夷长技以制夷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