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便如同狮群中最具威严的雄狮。无法挑逗,无法挑衅,一旦招惹,便会马上招致报复。解和川对于季云洲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向来是先接受,然后以更狠的方法还给季云洲,从未手软。
“你知道吗?你家公司至今还在拿你的脸挂在企业招聘页面。”
季云洲睁开便被解和川的注视吓了一跳,他贼兮兮地转了一圈眼睛,梗着脖子,噘着嘴还颇为骄傲地说:“那是我帅,小姑娘想和我一起上班。怎么了嘛,这和我被赶出来可没什么关系。”
“是吗?那我找找,找到拿给悦悦看,如果她知道你骗她,不知道会有多生气。”
解和川松开了手,拿出手机当着季云洲的面点了几下。季云洲见对方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就卯足了劲去抢解和川的手机。
“乖点,现在求我还来得及。”解和川反手掐住季云洲的脖子把他往床里压,两人所隔的距离仅能放下一指,每一次说话都仿佛要咬上彼此的唇。
太暧昧了,暧昧到季云洲的小脑瓜子又无法运转。虽然他人倒了,脑子宕机了,但手还活着,一个劲的抓着空气,只恨自己指甲修的太工整,不能把解和川抓伤。
他呲着牙骂骂咧咧地就要起身去打人,被解和川越发用力的压在身下,缠绕着解和川手臂的双手被高举过头,压在墙上。
“上一秒还说喜欢我,下一秒就开始冲我龇牙咧嘴了,如果这就是你的喜欢的话,那可真是特殊,活该悦悦不喜欢你。”解和川每一句话都精准踩雷,疯狂地在季云洲的雷区蹦跶,生怕季云洲这颗雷不炸。
季云洲炸了,炸开又陨落的速度堪比烟花升入空中时那一瞬间的耀眼,然后化作了白烟消散在黑夜里。
根本没有和解和川打架的资本嘛,季云洲小声地嘟囔着,躺回床上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