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在今夜,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表态。那么强硬的一个人,在季云洲面前开始变得犹豫和踌躇不前。
季云洲前一秒还委屈巴巴耷拉着脸,当门关上后,他立马就笑了出来,可开心完以后,内心却突然升起一股空虚。
“臭哑巴。”
说不上是内疚,只是觉得这么做好像也没有那么开心。
为了摆脱这股没来由的失落,季云洲拨打了自己几个狐朋狗友的电话,立刻就凑了一桌在ktv里放声歌唱。
季云洲身处在喧闹之中,载歌载舞好酒好肉还有美女上赶着来倒贴他,但他只抱着手臂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独自郁闷。
“季少,怎么了?教你的那招没用?”林温文身为狐朋狗友的头名,首先注意到了季云洲的异样,拿着麦克凑了上去。
当所有人都向角落里看齐时,季云洲立刻笑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他接过麦克笑嘻嘻地说:“还行吧,明天看效果,今晚上才用你那损招呢。”
林温文的手放在季云洲肩膀上揉了揉,挤眉弄眼说:“那肯定,我请教了圈里一个海王,他教我的这招。先粘着他,然后在对方有了软化迹象的时候突然不搭理他,这个时候他就会陷入巨大的怅然若失,开始反思自己。这招我愿称它为欲擒故纵。”
“高人,实在是高。”季云洲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麦克里扯着嗓子呐喊,势要先将自己的怅然若失先一步排解出来。
这个笑容在季云洲脸上缝了一晚上,骗了所有人也骗了季云洲。
“老子要你跪在我的牛仔裤下唱征服,然后把你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