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悦缠着追问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哪怕拳头抵到鼻子上也只说不知道,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几个人没辙,只能把这群人转交给城管,再转头关上门来清理店铺。
“我做过市场调研,这附近的画室一家是专供有钱人的纯艺术馆,还有一家就专门教艺考的低廉画室,可我们两边都做但又不至于挤兑别人,不可能是他们,”季云洲边说边去关门。
正在季云洲伸手将营业牌翻至歇业牌时,昨天慌乱逃走的男孩出现在玻璃门外,慌张的躲闪着季云洲的目光。
“我、我应该知道是哪家做的。”男孩声音青涩稚嫩,嗓子眼有些干,他面对季云洲很紧张。
季云洲倏地笑了,急忙把男孩请了进来,冲丁悦招手嚷道:“他说他知道!”
丁悦凑了过来,把男孩请到沙发上坐着,又让裴琴去泡茶,解和川则在一边撸着袖子打扫卫生。
“你好呀,你叫什么?要不要来上解哥哥的课?我的解哥哥帅不帅?”季云洲连蹦带跳奔向解和川。就是这一蹦闪了腰,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在光滑的瓷砖表面往前滑着,一直滑到解和川的跟前,往前一扑便行了大礼。
“跪着吧,别起了。”解和川弯下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画纸,手上清点着摆着展示台上的艺术品。这几个来捣乱的心里倒是清楚只能砸些画纸画架和椅子,但凡碰了台子上的艺术品解和川都能编出一个天价讹的他们倾家荡产。
男孩拘谨地站着,说:“我叫安齐,我之前在旁边那条街上新开了一家画室里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