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事没有持续很久,季云洲酒劲一过就开始呼呼大睡,而解和川也趁着他睡觉的时候,拿过手机 小声的听着录音,随后阴沉着脸连带安齐的联系方式一起删干净。
此时林温文拿着手机靠在迈巴赫旁站在寒风中一脸懵逼。你们俩滚床单就滚吧,为什么不主动挂电话, 这是我这个外人可以听的东西吗?
次日下午有安齐的私教课,解和川早早地在门口等他,等来的却是长达半个月的请假。
“你有没有觉得解和川最近看我的眼神特别恐怖,我都感觉他下一秒都要拿链子拴住我。”季云洲靠在 丁悦的肩膀上,却给人感觉只是好朋友,丝毫没有暖昧。
“你不是还没同意他表白吗?他这表现也挺正常的。”丁悦拍了拍手,抬眼看了眼时间,店门外陆陆续 续走进好些学生,“话说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想在我过生日那天来次盛大表白,解和川不懂搞暖昧,只能我自己动手了。”季云洲又急忙拉住丁 悦的说,“你可要保密。”
丁悦比了个ok的手势,起身去了教室。
时间过得很快,半个月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
因为是丁悦的生日,画室今天格外的热闹,有邻里店铺的老板有画室的学生还有来凑热闹的路人,窗上 挂着彩条铃铛,从外面灌进来的风不再冷冽反倒如百灵叮叮当当。
季云洲身上是解和川宽大的外套,解和川搬东西出了汗就把外套丢到季云洲手里,季云洲也不嫌弃地拿 起就往身上套。他拨开人群,抓住裴琴问:“你看到解和川了吗?”
裴琴沉思了一会,指着杂物间的方向,“他不是在搬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