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觉得自己心爱的人是个特别复杂的人,他既热情又含蓄,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比谁都多,但撩拨两 下就脸红成猴屁股。
但就是这些种种合起来才构成季云洲,他爱的就是季云洲的复杂。
两个人一直在酒店里折腾到日落,晚霞隔着轻薄的窗帘落在靠在窗边的季云洲身上,他红着脸推了推身 上的人,“别、别在这,会被人看到的。”
“是吗?让他们看看不好吗? ”解和川笑笑,眼神下流的扫遍季云洲全身。他捏住季云洲的手腕舔了 舔,“你不是一直着急宣誓主权吗?”
“好、好吧也不是不可以。”季云洲浑身已经软成了 一滩水,全靠挂在解和川身上才能喘上一口气。
解和川吻住他的唇,霸道地掠夺所有空气,季云洲立马晕乎乎地不知道自己在哪,哼哼唧唧一阵后对于 解和川的要求言听计从。
出了酒店,季云洲狠掐了一把解和川放在腰上的手,不满地嘟囔:
“说了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迹,你学生看到又要来调戏我”
“他们说你什么? ”解和川笑着问。
季云洲脾气好,好到这群学生问他解和川活好不好这类调笑话都不会生气,最多就嚷嚷一句“我告解和 川你们都欺负我。”但也从未真的告过。
“不告诉你。”季云洲捧着奶茶猛嘬一口,把吸管当成解和川左咬右咬两下。
解和川正打算笑他时,万年没动静的手机居然响起了来电铃声,要知道上一次响铃还是季云洲被人绑架 时打来的。
解和川拿起手机,眸中深情霎地冷了下来,他冷着脸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嗯嗯几声。
解和川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有多差,季云洲勾住解和川的手指,担心地看着他。
“难道我非去不可吗?”解和川抿着唇,眉头皱成川字,“嗯,我现在就回去。”
季云洲静静地陪着解和川走着,不敢作声,但内心的恐惧却越来越多,仿佛解和川下一秒就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