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出门去了,”解和川这么想着。
他拉开季云洲房间的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搬走了,只剩下租房时自带的桌椅和床,白色的家具与白色 墙面衬的四周越发空荡。
不知是室温过低导致的体温下降,还是体温过低才使得室温下降。
解和川手上的蛋糕脱了力摔了满地,甜腻的奶油沾在鞋面上轻轻一擦就没了,但飞的到处都是的蛋糕渣 却不那么好收拾。
“老板,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解和川撑在椅子上才勉强站稳,“他也回去了。”
“谁?”
“未来的解太太。”
季云洲生日当天,他包下城里最高档的酒吧用于寻欢作乐,又大放请帖,只要是个人就能进来白吃白 暍。
装穷?爷不装了,爷要当城里最阔的阔少。
“把请帖送去解家。”季云洲使唤着梁田。
这么多天了,解和川跟死了一样,怕不是在家和别人女人廝混,这张请帖就只为证明自己放下了。 季云洲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今日终于盛放,又名想开了。
“你在想什么? ”林温文看着寿星一动不动地坐在角落里发呆,“不会又是解和川吧?”
季云洲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啊,我想着怎么恶意收购他们公司。”
“要哥们出主意不? ”林温文推了推他肩膀。
季云洲赶紧摇头拒绝,就是林温文这狗东西给他出主意让他去勾引解和川,还美其名曰根除,季云洲只 觉得是把自己的后代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