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也一眼注意到了它,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捏住白布一角正打算用力一扯时,被解和川厉声制止 了。
“做什么吼那么大声? ”徐小姐不开心了,自然也不会让解和川开心,手上用力一抽仅完成一半的画布 暴露在空气里。
解和川夺过白布,把徐小姐推在墙上,白布再次轻飘飘落在画板上,为画中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蒙上一层 模糊的阴影。
“别碰它,否则我折了你的手。”解和川阴沉着脸,警告着徐小姐。
“就为了这玩意你推我?”徐小姐揉了揉自己被撞疼得手臂,突然她冷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画的谁 吗?我回去就告诉你哥,你出来私会情人。”
解和川目光不善地扫着她。
徐小姐重新站稳,就算踩着恨天高他和解和川还差了半个头的距离,努力平视的下场就是仰视。
“你在家画了那么多遍,反正最后也是撕掉,不如”
徐小姐勾起了嘴角,笑得阴险。她抬起腿,冲角落里的画板一脚踩下,十公分的鞋跟踩毀一张薄薄的木 质画板简直轻而易举。
本灿烂非凡的画面被摧毁的四分五裂,金灿灿的颜料上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画面中央趴在窗户上笑得 幵心的那人早已被踩碎的面目全非。
木板碎裂与画纸撕裂的声音让解和川的体温几乎降至零度。
“哼,和我抢男人,跳楼的时候怎么没摔死你。”徐小姐收回腿,拍了拍手,不屑地看着脚边的碎屑。
突然徐小姐的脖子被人捏住,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那么轻易的举了起来,轰地一声,徐小姐的后脑几乎 要把墙壁砸出一个坑。解和川眼中的杀意明晃晃地暴露在徐小姐眼前,手上的力度已经是奔着把她掐死去 的。
徐小姐终于知道害怕了,眼泪与鼻涕混着一起流下,可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如将死之人咔咔 叫。
就在徐小姐即将晕过去的时候,解和川松了手,他捏住被子擦了擦手,嫌弃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徐小 姐,“别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