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像个孩子在楼房侧边的楼梯上一蹦一跳,上到一半他趴在围栏边冲还停留在楼底的解和川笑得弯 了眼。
他伸出手抚着街道间的穿堂风,抓了一抹寒潮揉碎在温热的掌心中。
“我现在该叫你男朋友还是丈夫呢? ”季云洲柔柔地笑着,似这天吹得不是北风而是来自心尖的南风。
解和川仰起头,轻声唤着:“季先生。”
“哎~解先生”季云洲笑开了花,他冲解和川勾了勾手指,“过来开门,和我入个洞房。”
说这事解和川可就不困了,拿着钥匙小跑到季云洲身边,又揽住他的腰带着往上走。
门锁咔的一下打开了,季云洲背靠着门将门给反锁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
房间里的黑悄悄的,家具上蒙着一层崭新的白布,门边的鞋架上摆着两双拖鞋。
季云洲捧住他的脸,主动吻住了他的唇,以自己毕生所学挑逗着解和川的唇齿,笨拙却又极力讨好着面 前的男人,被冷风吹红的双手在他的衣服上胡乱的摸着。
解和川宠溺地垂下头,抵在季云洲的鼻尖上,左右摇了摇。再又偏头,吻上了他的唇。
季云洲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又软又甜,吻的急了就要咬人。
两具赤裸的躯体倒在沙发上,他们纠缠在一起,身形上下起伏,沉闷与惬意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空气 里氤氲着诱人的情欲。
身下的白布早就被蹂躏成了一团,撒着点点暖昧非常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