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吭哧一笑,抿唇笑说:“是,我是。”
季云洲心里这才舒坦了,侧着身子正对着解和川,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今天罚你不许亲我。”
解和川挑眉,“这么狠?”
季云洲点头,他捏住解和川的下巴,自己往前一凑便贴上了解和川的唇,舌尖轻扫过温热的唇瓣,在解 和川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他又如一条小蛇退了出来。
“但是我可以亲晤晤!你、你不可以!你__臭流氓啊! ! ! ”
“让我碰碰。”
“不碰!滚啊!谁来救嗯晤你、你轻点。”
季云洲护着自己被嘬到通红的嘴唇,头发也被撩的乱糟糟的,胸口的衣服如果不是他竭力维护早就被扯 开了,何止只挂在肩膀上。
季云洲眼泪婆娑的望着酒足饭饱的解和川,活脱了一个被糟蹋的小男孩。
“滚去擦桌子扫地。”季云洲一脚蹬在他背上,还反被握住脚踝亲了亲,又一次把自己羞红了脸。
季云洲突然就觉得往后的日子,他和解和川必然有一个会先死于精尽人亡,根据他和解和川的体型差, 他觉得自己八九不离十就是先死的那个。
等解和川把房子里的一切打点好时,夜已渐深,广场舞曲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窗户下有小孩尖着嗓子 —声又一声的嚷道:“奶奶,我不想写作业了。”
老人家的声音低哑,却又中气十足:“不想写我打死你!”
厨房里的炉灶上的燃气滋滋的响着,烧的上头的高压锅发出鸣鸣蒸汽声,放气的小孔上的盖子随着上升 的气流左右晃动,叮叮当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