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嘴角抽了抽,“建议你最好还是去检查下脑子。”
“啊__!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为什么没有人信我,为什么啊! ”林温文一拳打在枕头上,此时他家窗外 晴空万里,心情却是乌云密布。
“嗯嗯嗯嗯,有事,挂了。”
解和川看着怀里已经哭出来的人,赶紧抱住亲了亲,“好,一起去。”
季云洲破涕为笑赶紧擦了擦眼泪。
“再睡会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季云洲往后一躺,点点头,然后打了个哈欠钻进了被窝里。
过了一会,解和川又走了过来,抓住季云洲的胳膊把他拉出了被窝,“小心憋坏了。”
季云洲抱住他的手亲了亲,哼哼唧唧地说好。
解和川刚起床去厨房准备早晨,季云洲电话又响了,他昏昏沉沉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正打算骂人的时 候,看见了丁悦的名字。
“怎么了? ”季云洲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大了一码的睡衣耷拉着,领口甚至连肩膀都裹不住,锁骨 都暴露在外。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满是解和川的痕迹,青紫交错,一团又一团的吻痕,凑成了季云洲的第 二件衣服。
“安齐最近怎么了?”丁悦开口便是安齐。
季云洲:“不知道,怎么了?”
丁悦:“他来了画室一趟,把剩余的钱退了,我看他状态不咋好,就有点担心,就想问问是不是和你们 有关系。”
季云洲挂了电话后,转头打给林温文,林温文还在鬼喊鬼叫。
“安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