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被看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没答好恐怕当街就被他拖去酒店里证明究竟谁才是妈妈。
季云洲笑着抱住解和川的手,蹭了蹭,“都不是,都不是”
张茵茵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惊喜地嚷着:“我有两个爸爸了!”
小镇里的雪似乎下完了,街道上见了太阳,屋檐上的积雪慢慢融化成水,滴答滴答落在窗台上。
一年到头,也就这么几天下雪,张茵茵趁着雪还没完全融化,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再等她回屋里时, 房间中央摆着几个行李箱。
但空荡的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张茵茵连蹦带跳往卧室里走,一阵推倒东西的乒乒乓乓声从主卧房间传来,张茵茵小心地唤着爸爸,缓 慢推开门。
季云洲羞赧地靠墙站着,嘴唇被吻得又红又重,眼中泪光闪烁。他揪着自己仅剩地衬衫,推着解和川的 肩膀说:“茵茵回来了,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
解和川把他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吻,粗重地呼吸喷撒在季云洲的锁骨上。
张茵茵推幵了门,懵懂无知地目光打量着季云洲,“为什么小爸爸的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小爸爸是张茵茵给季云洲取的名字,因为季云洲长得比解和川矮,所以她就这样叫了。
但回来就被解和川以此来调戏他那处小,羞得他抱着解和川又是啃又是骂的。
解和川衣冠整洁地坐在床边,笑着冲张茵茵拍了拍手,“晚上想吃什么?”
季云洲抬手捂着嘴,赶紧把脱下的外套穿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拉着拉链。
张茵茵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低着头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后,大声地说:“想吃胡萝贝!” “行,走,买菜去。”
解和川牵起张茵茵先出了房间,季云洲靠墙深呼吸了好一会才感觉没那么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