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林温文嗯了声,“你能别关心他不,你明知道他喜欢你,我好不容易撬的墙角每次都被你又按回去。” 轮到季云洲哑巴了,最后只能弱弱地反驳一句;“我没有。”
“还有事没?我忙昵。”林温文站在监控室门前,是扇大铁门,门锁嵌进门里,光靠一柄扳手打不幵。
“嘁行吧,那就”季云洲正打算挂电话,林温文突然喊了停。
“我把医院地址给你,来的时候记得带俩监控摄像头过来。”
“买摄像头做什么? ”季云洲话没说完,林温文就挂了电话。
林温文一路狂奔回到病房,安妈和护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话,见到林温文来了便草草打了声招呼。林 温文疏远警惕地打量着两个人,现在他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
在他看来,趁他睡觉动手的只有可能是两个人,一个是护工一个是安妈。
季云洲来的时候,安妈已经走了,护工在厕所里洗拖把。三个大人以极快的速度把摄像头安装在了隐秘 的地上,两个方向正好可以照到床的两边。
林温文拉着他们说了前因后果,然后疑惑地问:“可护工和他无冤无仇的不可能动手,安妈就更不可能 了,安齐可是他儿子,会不会另有其人?”
张茵茵坐在季云洲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指。
季云洲的下巴垫在张茵茵的头顶左右晃了晃,“确实,都不像啊,怎么办呢?”
“唉,我就怕我一闭眼就”林温文重重地吐了一口气,他望着天花板,家里还有个孕妇等着他解决,
忙不完的小事如蛛丝将他包裹,剪不断理还乱。
季云洲看了解和川,“那我和他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