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林温文已经感受不到这只手的存在时,安齐终于醒了。
“嗯脖子后什么东西硬硬的”安齐揉了揉眼睛,仰头去揉自己的脖子,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林温
文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两人的目光在这瞬间对上了,相对无言之后,安齐哼地笑出了声,伸出手按在林温文的手臂揉了揉,力 道很轻,但他指尖所触过的每一寸都使林温文觉得像有火在烧。
“早上查房”护士长扣了扣门,看到床上暖昧非常的两人,尴尬地咳了两声后,继续说:“病人还处
在康复阶段,建议先不要同房,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议。”
林温文臊红了脸,挠着头发下了床,走到了床尾。
林温文红着脸说:“不是就他说冷,我就陪他”
护士长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林温文,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身后跟着的几个护士低声嬉笑,“我们懂 的啦”
“啊?不是啊,你们懂什么了?”
等安齐出院时,天气已经转了暖,病房里也不总那么冰凉。
安齐坐在床边,单薄的病服上裹着一件厚实的大衣,他抬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粉色腕牌。因为他是失忆 了,所以他的手腕上特意戴上了一圈身份铭牌,上面是名字和所住的病房。
“我叫安齐,我今年二十二岁,我的父母已经逝世了。”说完这些安齐抬头看向在拿着出院证明走过来 的林温文,轻声说道:“我的恋人是”
安齐没说完,故意咬断了剩下的一节。
林温文也不指望他真的能说完,安齐住院时就爱吊他的胃口玩,每次把他期待拉满后又立刻闭上嘴,看 着他失望的模样以此取乐,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