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看着被他爸成功同化的解憨憨,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是一一解大老板。”季云洲敷衍地应着。
解和川关上窗向季云洲走了过去,把外套盖在他身上,宠溺的揉了揉他的脸蛋,说:“你就喊得凶,到 了床上没两分钟就幵始喊累。”
“你放屁!你说谁两分钟!”季云洲一爪子扑上去,没控制好力度,在解和川脸上挠了个红印。
解和川没当回事,反倒看着他炸毛的模样,笑了出来,“那二十分钟?”
“不和你玩了。”季云洲像个小孩子,从桌子上跳下,简单洗漱过后拿起公文包就冲外面走。
解和川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连小区门都没走到,季云洲就折回了解和川的身边,抱着他的手
说:“今天好冷。”
“不生气了? ”解和川把他揽进怀中。
季云洲努了努嘴,“哼,又不能指望你哄我。”他抬头看向解和川脸上的红印,小声地说:“对不起。” 能伸能屈,方乃大丈夫。
正当季云洲打算细数解和川的罪责时,解和川的电话难得的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但解和川还是接通了,“你好,请问什么事情?”
林温文双腿高抬着放在桌上,身下的老板椅左右微微晃动,“支持一下你的业务呗,听说季云洲他爹给 你下营收指标了,多少啊?我看能不能一次性给你弄了。”
“什么意思? ”解和川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