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文放下安齐后,狼狈地逃去了洗手间。
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身前的水池中放满冬日的冷水。林温文深呼吸一口气,猛扎了进去,直到整张脸 没入水池,足足的冻了一会脑子后,这才抬起头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林温文双手捂在胸口,大口的贪吃着空气中的氧,急促地就像窒息濒死前的病人。
“糟了,是心跳的感觉。”林温文感受着自己扑腾乱跳的小心脏,以及正在逐渐软下来的某处。
又过了一会,等胸口的小鹿撞累了,他就双手捧了一洼水扑在脸上,扯出一块干毛巾捂在脸上,用力的 揉了揉脸,准备开门。
刚一开门,就听到“砰”地一声,从门的那边传来一声细小的哼哼声。
林温文反手关上门,发现安齐正蹲在地上,捂着脑门左三圏右三圈地揉着。
“你站这门外边干嘛啊?你不会”林温文赶紧把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摇了出去,安齐怎么可能是偷窥狂
嘛。
“我看新闻上有很多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猝死的,所以”安齐没好意思把后半截说完,他站起了身,护
着一只手臂,小声说道:“就是担心你,也没别的意思,不是咒你死。”
林温文心里一顿,好不容易被他哄安静的小鹿又开始杵着犄角在他心房里乱冲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