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转过身,羞赧地拉起上衣下摆,轻轻推了推林温文,“或者现在吃我也可以”
林温文往后撤了两步,警惕地看着面前大变活人的安齐。
“你突然好主动,我有些不适应。”
安齐咬住唇,撩起上衣的下摆往上一拽,上衣便脱了下来被丢在地上,裤子也被他踩在了脚底。
围裙是米黄色配上白色波点的女式围裙,有些土气,是家政阿姨最爱买的款式。
围裙的用料不足,有些透,隔着一层布都能看到前一天晚上安齐那对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红豆。围裙也 不长,刚刚好到安齐的裆部,如果安齐不动则刚刚好能全包住,可一旦安齐动一下,布料就会立马往上跑, 底下藏的东西全若隐若现的晃起来。
安齐咬住唇,脸红的一塌糊涂。
“好、好看吗?”
林温文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今天看来不是安齐被操哭,就是自己被榨干了。
“那你别光看着。”安齐抱着自己垂下的手,放在肚子上紧张地互相揉搓。
“那你转过身,把一条腿放这桌子上,我给你检查一下肿没肿。”安齐听着照做,背对着林温文,抬起
腿弯曲着放在桌子边沿。
他他转身时,林温文倒吸一口凉气,裤子绷得太紧了,难受的他直深呼吸。
正面若隐若现的暖昧在背面赤裸裸的勾引下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白的毫无血色的后背,有两根细细的 米黄色系带从腰上圈过来,最后在尾椎骨上相连,多余出来的系带垂在臀上,但由于没了裤子的遮拦,便滑 进了两臀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