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文不理解也十分不满安齐的行为。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中心一股脑的刺了进去,安齐疼的牙关一松,隐忍许久的惊呼声终于吐了出来,同 时他也两脚发软,全靠林温文放在他腿下的手支撑站立。
林温文抽出了手指,指尖带着血液。
他把安齐抱住,翻了个面,强迫安齐直视自己。
“你究竟是在还我的人情债还是真的爱我?”
安齐短促的呼吸一声,被问呆了。
林温文注视着他,等了有一会,直到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可林温文不甘心,他咬上了安齐的唇上,野蛮的撕咬着,直到两人血液在彼此的唇舌中相互交换勾兑。
安齐被抱去了绵软的沙发上,抱着腿隐忍地啜泣。而林温文就坐在他的对面,不甘心地看着他。
安齐仰头,可那几个字明明已经跳到了舌头上,但还是打了个被吞回了心脏深处。
那三个字太沉重了,沉重到安齐觉得自己背不起、他给不了林温文什么,而以他目前的精神与身体状 态,恐怕也无法和林温文走到暮年。
“我愿意当你的情人,你值得更好的,玩腻了你可以回来找我的,我会我也愿意一直等你。”安齐怯懦 地伸出手,身子微微往前倾,趴到了林温文的腿上。
可林温文只是把他扶正了,然后又疏远地坐了回去。
“我的确有更好的选择,而且喜欢他多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