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的伤并不重,所以在麻醉的劲过去后就醒了。
安齐看向林温文,心情有些忐忑,他的手放在自己受伤的右脸上,点了点纱布。
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出声问道:“我是毀容了,对吗?”
医生正在和林温文讲注意事项,听到安齐的声音后,摇了摇头,“毁容不至于,就是会留疤。”
林温文看到安齐醒了,立马蹦跶了过去,趴在床边蹭着安齐冰冷的手,“你醒了啊!困不困?饿不饿? 要不要暍点水啊? ”林温文神态像极了一条正在摇尾巴的大狗狗。
“我不再漂亮了。”安齐垂下头,神色黯淡,目光找不到焦点。
“瞎说,你可漂亮了。”林温文伸着脖子,到了安齐的目光的下方,“让我仔细看看你。”
一听说林温文要仔细看看,安齐立马偏过头不肯让林温文看。
林温文脑袋又凑到了安齐目光所向的地方,深情注视,“你怎么能连受伤都这么好看,我太喜欢你了, 我觉得我今天比昨天更喜欢你。”
安齐抓着被角,怯懦的问:“那明天呢?”
“明天永远比今天更喜欢你。”
安齐脸红了,垂着眸子,让纤长的睫毛遮掩住羞赧的目光。
安齐出院那天,法院又发来了传信,安齐的继父和母亲在他出院那日开庭审判。
本来法院的人认为只有继父下手害人了,所以只算他一个人故意伤害罪,安齐的母亲只算寻衅滋事。但 由于安齐的母亲为了那张谅解书,三番两次的为难受害者甚至出手伤人,导致两个人的罪名罪加一等。
安齐身为受害者自然而然去参加了庭审,听着法官最后的敲锤定罪后,安齐的嘴角高高挂起。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 ”林温文吻在安齐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