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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是追蔡兴车屁股后头跑着么,怎么到家了?

他就记着自己晕乎乎的拨了蔡兴的电话,真情实感的跟人贫了两句,接着喉咙一紧,一个弯腰,只闻得一阵浓郁的芋圆香,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

可现下他闻着蔡兴的沐浴露香,怎么有点高兴呢?这人是不是趁他昏睡办他了,真是的,要办也别偷着办啊,死鱼一条有啥意思。

但凡蔡兴想要,清醒的时候知会一声,他绝对能配合得在这小公寓里头舞成条泥鳅。

包思淳在被子底下的手摸了摸自己上城区,光的,又开心的摸了摸下城区,就一条小裤衩。

“醒了就赶紧坐起来吃药,别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蔡兴见被窝里头拱来拱去的,气不打一处来。

拢共相处一个来月,这都是自己第二回送包思淳上医院了,他回想到去医院的那一幕,真恨不得把人打回娘胎,那他一定会在这人尚未出生时,游说着他爹妈搬家,从娘胎里就掐灭这段孽缘。

话说,蔡兴扶着矮他小半头且半死不活的包思淳上医院时,大家伙儿都被俩人神颜惊得忍不住瞄了又瞄。

接着那位半晕不晕的,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泪流满面,一面手脚并用的缠上他,一面哭诉他拔x无情。

围观群众表示信息量好大,之前还是偷摸着看,这会儿就是明目张胆的上下打量,目光聚焦在蔡兴的中城区。

蔡兴不自在的往下一看,拜某人所赐的呕吐物已干涸的留下大片印记,时不时散发着酸甜咸腥的气味,阿西吧,鬼知道包思淳除了芋圆还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蔡兴觉得没必要跟这群人解释,一脸肃杀之气的挪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诊室,意料之中的中暑,意外之外的肠胃敏感,“多大个人了,还一天天的净吃些泡面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