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淳揉了揉自己青紫的腰窝,脸色极为难看,“你平时领孩子练佛山无影脚了吧,咋脚脚致命,你就靠这个报复我?”
“可不么,你也不想想当年你伤我心的时候有多么干脆,我让我儿子踹你两脚都是轻的,这都是留了两分薄面在。”蔡兴心道就这点疼你就受不住了,我可是从小包子六个多月的时候就被佛山无影脚伺候了,你这当妈的躲了这么些年,也是时候还了。
包思淳最怕提当年,他不是觉得犯浑,他是觉得丢人特膈应,享受了那么多回还能认不清是不是老公给开荒,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把后半生都赔给你了,这还不够啊?”
“凑合用着呗,还能离是咋滴。”按蔡兴的意思自然不够,说好的一生一世,少肏了一回都不完整,更何况那被人夺去的那一宿据说他俩反反复复了。
蔡兴这辈子除了朵拉,就栽包思淳手里头了,跟朵拉也就打了两回啵牵了几回手,开荒之地清清白白。
可包思淳不一样,交往了好几任女朋友把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个遍,整个身子唯一贞洁的就是后城区。
蔡兴第一回开垦那处神秘之地时,心里头特激动,无论包思淳能不能想起过往,这一处这一辈子都得是他一人专属。
谁知道有那么一天,包思淳亲手打碎了他的梦,告诉他这块位置别人也能享用,别人也可以随意进出。
他从来没想过能把事业给丢了,可这份打击来得太突然,他头一回当起了缩头乌龟跑得特别快,快到f说那两个人没走到最后,他都没胆子回来。
包思淳后城区不是他专属地的认知深深烙进了他的脑海,以至于回来这么久,包思淳明里暗里的撩拨他都视若无睹,生怕走到了最后一步发现肉松了,适配度也差强人意。最可恶的还是包思淳能跟朱景天处的那么好,隔着千山万水都能保有一周至少一次的视讯,把爱情处成了亲情,即便他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也不能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