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卫生间的门大开,蔡兴溜着铁棍就走了进来,瞄都没瞄包思淳一眼只顾着往浴缸里头放水。
包思淳看得一愣泥都顾不上搓,任由热水哗啦啦的在身上冲刷,那位豪迈的主长腿一跨直接进了浴缸,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就那么高高的架着,水里头也不弄些泡泡,清澈见底,郁郁葱葱。
蔡兴听见卫生间里头传来了不算小的吞咽声,他朝着媳妇儿的方向露齿一笑,“一起洗?”
包思淳就等着这句,麻溜的关了莲蓬头一点也不嫌挤的往浴缸里头蹭,没两下的功夫就蹭得老公火冒三丈,跟孙悟空头一回取金箍棒似的,一个劲的喊大大大直到捅破了天,才慢慢的小小小。
主动送上门的那位在水里头卖力的摇,一个澡泡了一个多钟头,出来时直接清汤挂面的被扔上了床,他坦坦荡荡,某人威风凛凛。
包思淳赶紧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盯着蔡兴的方向全身心戒备,眼睛红通通的,一看就是才哭过,说话时嗓子也有些沙哑,还透着一股气急败坏,“你丫就是馋我身子。”
“我不否认你说的这事,它也从不否认。”说着话的功夫金箍棒又大了些,蔡兴抖了抖上床瞧着媳妇儿一脸视死如归的怂样,刮了一把这人的鼻尖,“饶你一命。”反正来日方长。
包思淳得了特赦令却不敢造次,尽量不将自己往后面人怀里送,蔡兴将人捞回怀里肉贴肉,“再挣扎一下,就地办了你。”
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一直崩着个身子直到确定对方真没那个意思才迷迷糊糊睡着。
“叮咚叮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内响起了连绵而又恼人的门铃声,包思淳感觉到旁边一轻,没过一会儿就有人火急火燎给自己穿衣服,“干啥呢,我还困,外头啥情况啊,是不是门铃炸了?
蔡兴想起猫眼里瞄的那一眼,颇有些咬牙切齿“没眼力见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