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怀的脖子并没有出现什么劳什子的红痕。
他的手缓缓地来到后脖颈处的腺体,温柔的抚摸着,眼神却是冰冷和狂热并存的复杂。
就像一条淬了毒的蛇,危险,却让人无法察觉,带着红光的眼眸躲在暗处,趁你不备就咬上一口。
不过现在,仿佛依旧在蛰伏,还未到时间。
沈怀醉死过去,眉头皱的很深,嘴唇干裂,夏天的天气很闷热,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方才的酒,浸湿了他额前的发。
眼镜把手移开他的脖颈,来到额头,刚想要替他梳理一下额前的头发,没想到他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凌厉,“你想要干什么”
“嗯?”他这是醒了吗?眼镜窘迫的收回手,没想到沈怀往他这边靠了靠,然后继续睡死过去。
这个举动让他放下了心来,叹了一口气,动了动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多少会舒服一点。
没有人的时候,他就不用再伪装,至于他伪装的原因大概是作为alpha将会有很多的麻烦,倒不如平平淡淡的就这样生活,积蓄力量,一击致命。
他的家庭关系复杂,能避免的麻烦,还是尽量不要招惹的好。
他有一个表哥,年龄和他相仿,不过为人不怎么样,常年徘徊在挑衅他,羞辱他的世界之中。
他觉得这份劲头放在工作之中,定然可以给公司创造更大的财富出来,可惜他没有。
出租车停在一个酒店,眼镜付了钱,半搂带抱的搀扶他进了酒店。
“您好,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招待的前台声音很温柔,是一个年轻的女性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