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愈加的浓烈,自从怀了孕,他的信息素就时不时的露出来一些,可能是快到临盆吧,竟然更加的严重了点。
他从床头拿出来一瓶医生给他的特效抑制剂,喷了两下才好像好了许多。
不多时,他觉得肚子一阵痛,他还以为跟之前一样,只是一些普通的阵痛,而到了后来,他发觉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下身也流出来一些莫名的液体,他好像要生了,而后按下了床头的铃响,医生跟护士鱼贯而入。
他眼前一片模糊,已经看不清了人影,他被推进手术室,虽然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脑袋也晕晕乎乎的疼的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旁人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也是嗡嗡的,沈怀躺在手术室里,冰冰冷冷的手术台让他觉得害怕,他不怕死,他怕的是眼镜消失了这么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甚至于连眼睛的孩子都保不住,一种无力感,重重的拖着他,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他害怕他害怕他连这个孩子都保护不了他好害怕,因为他的没有经验,因为他从分化的时候并不是一个oga,而对这个孩子产生什么别样的影响。
“怎么样了?”李海川和江淮都赶过来了,李海川是出于对朋友,或者说对自己喜欢的人的紧张。
而江淮就是对这个孩子和他嫂子的关怀。
“我不知道进去有一会儿了,医生给我打电话我就过来了。”李海川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他们两个并肩而坐在等待着手术室的灯灭。
“不好了,病人大出血,去医院血库取o血过来。”主刀医生已经很仔细很小心的在进行手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