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嘴皮子还变利索了。”外公显然有些没底气,老头自己也知道那两罐茶叶贵重。
两年没包饺子了手上生疏的很,面多加水水多加面,最终和出一大碗。祖孙二人直忙到下午,眼见着再不走要错过回程的车了,才匆匆将两大盒水饺装进冰袋。
一下车他便奔着唐荼共享给他的定位过去,唐荼怕冷坐在驾驶座没下车,阮幼青隔着老远便看到他鲜艳的珊瑚红色开衫毛衣,扣着圆形木扣子,喜气却不俗气。
他迅速开门上副驾,车子里很暖,唐荼松垮的毛衣里头只有一件奶油色的高领内搭,见他还拎了袋子好奇地凑头过来:“怎么还拿东西回来?”
阮幼青就势亲了亲他被出风口烤红的脸颊:“饺子,我包的,回家吃。”
唐荼抬头也回吻他一记,吻在嘴上。阮幼青从车站跑出来吹了风,嘴唇很凉,唐荼用热柔软的舌尖温暖他,边塞了东西进他口袋。
“唔……”阮幼青侧头掏口袋,“什么?”一个硬邦邦的大红包戳在那儿。
“压岁钱。讨个吉利,希望幼青老师新一年身体健康事事如意。”唐荼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向家中狂奔。
“上次拍卖会那个买家前些日子联系到我们了。”等红灯的时候,唐荼扭头说道:“他说想见见你,人在纽约。”
“哦。是什么人?”阮幼青有些好奇。
“是中间人联系的张文彬,据说是私人美术馆的执行馆长。我有告诉他我们四月初去纽约的行程,你如果愿意见他一面,我们就安排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