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方洁一脸疑惑的问。

“其实那次竞拍你项目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思晴有些像。后来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你的项目，发现你的字迹，跟思晴的一模一样。”

说道这里，顾晨眼睛一亮，

“思晴，容貌可以变，名字可以改，可是这么多年了，你的字迹依然跟大学时的一样。能写出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的人，我见过的，就只有你了。”

“就只是靠这个？”李方洁一脸不能理解。字迹相像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字迹相同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数。

“声音也是变不了的。”顾晨突然说。

是啊，声音也是变不了的，除非李方洁做了声带手术。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我们学内科的时候，学过这方面的东西。你的声音那么好认，我当然记得。”

“对不起……学姐……”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肯定有你自己的选择，也有你自己的苦衷。你真的不记得这家店了？咱们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说到这个，李方洁才猛然想起了当时是怎样的情况。

那是学术研究小组最后一次正经的聚会，至少是李方洁参加了的最后一次。

那次就是在这里，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这家店依然没有改变位置。

当时的李方洁还不胜酒力，三两杯下肚，就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可是后来再起床时，李方洁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宿舍的床上，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