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景眼光阴鸷的晃着酒杯里的液体,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只是觉得oga的火热和乖顺自己一个人看到就行了,多一个人看,那是死罪!
许久后,他终于站起身,迈着大步朝夏篱走了过去。
彼时的夏篱正在和一个女o谈论墙壁上的一幅画,很懂行的评价了一番。
那是塞尚的《圣维克多山》,画作气势庄严,略带忧郁,色调沉暗,笔触朴实有序。
夏篱句句都划到了重点之上。
幕云景没想到这个成日里围着锅台给自己做饭,总在他回家时伸手接过他衣服,弯腰给他取出拖鞋的oga在人前尽是如此博识多才,熠熠光辉。
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埋没了一块宝石,而是要把宝石继续好好困在自己的怀里,让他目之所及皆是自己。
他要把夏篱圈养成孤独又美丽的金丝雀,以他的爱为滋养的娇贵花朵。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不爱了夏篱又该如何生存。
然而,他还没走到夏篱身边时,就有人先他一步攀住了夏篱的肩膀,幕云景体内的强烈信息素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夏篱就惊慌的退到了一边,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先生,您在做什么!”
那是一个年轻风流的权贵alpha,家里有些背景。
alpha勾唇暧昧一笑:“别害怕,小可人儿,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请你做我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