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两个人几乎零交流,夏篱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幕云景的脸色,想从他微末的表情里猜出他的喜怒,但幕云景一派云淡风轻,既没有先前哄着他的温柔,也没有把他抱进卧室里的愤怒和情欲。
夏篱突然发现,他从来就不了解这个男人,又如何能抓住他的心。
最后还是保姆走过来替他点燃了蜡烛:“夫人,许个愿望吧。”
夏篱微笑,眼睛却看向了幕云景。
“嗯,小篱,许一个吧。”幕云景说。
夏篱闭着眼睛,睫毛在水晶吊灯下如翻飞的蝴蝶,复而睁开,他大着担子对幕云景说:“先生,我有一个心愿。”
幕云景抬起头,饶有兴趣的挑着眉头:“嗯?”
“有一个愿望,只有先生能帮我实现,所以,我不用许。”
“哦,是什么?”
“是——”夏篱攥紧了手心,在心里进行着艰难的思想斗争,说实话,他是在意的,非常在意。
刚刚,半个小时前,他被幕云景扔在两个人无数次相拥而眠的床上时,突然意识到,他可能也和别人在这张床上亲热温存过,他就突然无法承受了……明明已经承受那么久了啊……
在听到幕云景说他是只折耳猫时,这些年郁结于心的苦痛和委屈终于到达了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他和幕云景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就这样,再坚持一次吧,他想。
告诉幕云景,不许他再找其他的oga,否则,否则……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