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篱的肩膀不自觉缩了缩,没有继续回答,只是抬起下巴局促不安的和他对视着。
一秒,两秒……时间在这一刻被拖的烦琐漫长起来,夏篱手脚生寒。
幕云景要发火了吗?他又要凶自己了吗?夏篱的骨头缝都在叫喧着恐惧。
这感觉仿佛回到他无数次给幕云景打电话却赶上他和其他oga上床时一样,很害怕,很疼,也很委屈他对自己凶,对自己不耐烦。
夏篱恍惚了片刻,呆滞的摇了摇头:“先生,不要……不要凶我。”
幕云景看着兔子一样受到惊吓的小oga,停住了脚步,心中的火气立刻消散了个干净:“小篱……”
夏篱回过神来,错愕的看着他,脸上的惊吓却半分都没有减退。
幕云景心里只剩一阵抽疼:“我真的就哄不好你了吗?”
“我……呵呵,我要什么样的oga没有,夏篱,他们比你乖顺的多,我怎么会找不到……怎么会!”
幕云景捂着心脏的位置,仿佛这样就会减轻锥心刺骨的疼痛感:“呵呵,我从前说错了,你可真是本事啊。”
夏篱低下头去,不再看他,彼此间又是一阵沉默。
好一会,他缓了缓阴郁的心情对幕云景说:“先生,我们没必要弄成这样,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幕云景没有吭声,隐在灯光的暗处,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模糊,夏篱见他没有反应,就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