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子:“谢栈病了,这几天发烧,一直没退。”
发烧了?
几天了?
没退。
周沫顿了顿,看着聊天框,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他为什么会发烧,不对,为什么几天还没好..
他不是一直有运动吗?
周沫迟疑了下,敲道:“爷爷,他...那怎么办?”
谢老爷子发了语音过来,还叹一口气:“陈医生说明天应该能醒过来,沫沫,他这几天醒着,都看着你的相片...”
周沫:“......”
她咬了咬牙,又敲道:“爷爷,他明天什么情况,你记得跟我说。”
谢老爷子:“好的。”
随后,周沫又跟谢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她才站起来,到次卧去睡,只是躺在床上,一直没睡着。梦里迷迷糊糊地,很多凌乱的画面跳出来,导致第二天周沫上课一直打瞌睡。
到了下午,谢老爷子发了信息给周沫,说谢栈退烧了。周沫才大松了一口气。她点开无数次谢栈的聊天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退了出来。
晚饭周全又不回来吃。
陈素缘一天都红着脸,早上周沫还听到母亲的些许的尖叫声,周沫没忍住逗了下母亲。
陈素缘捏着周沫的脸,“别笑了。”
晚饭吃完,周沫陪着陈素缘在院子里散步,她被老师敲腿,现在腿一片青紫。散着散着,陈素缘的手机响了,她跑进屋里去接,院子里就剩下周沫一个,周沫瞎逛。
这时。
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开了过来,停在门口。
喇叭声响了下,周沫转头看了出去,车子又响了两下喇叭,看车型,周沫以为是周令。
她拉开门,探头看了一眼。
下一秒。
车窗摇下,谢栈靠坐在车里,支着下巴,看着她。
路灯斜斜地打在他脸上,透露出一股病弱,但是又有些侵略感,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
周沫呆了呆,有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谢栈。
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许你半路婚姻?”
作者有话要说:红包200个,么么哒。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