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不过去了?”icecrea发了好几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拉黑了,他愤怒的骂了两句阿西吧,拿着手机找自家经理商量入驻微博挂小黄v的事去了。
另一面,队医再次帮傅弥萧上药按摩,检查他的情况。
“虽然我知道劝你没用,但是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弥萧打断了。
“你也知道,劝我没用。”傅弥萧抬起头望向远方,“他会赢,我也不会输。”
没有人比队医更清楚傅弥萧的状况,从小组赛开始到现在,他居然挺了过来,虽然是用一种类似于自我燃烧的方式,如果悠着些,也许还能打个两三年,可他偏偏选择将赌注全部压在这一年。
“别告诉他。”
这是傅弥萧离开前跟队医说的话,队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要问他这样做是否值得,是否有意义。
但最终没问,他大概能猜到傅弥萧的回答,于是只说了一句。
“疯子。”
……
今年的决赛在英国伦敦举行。
前一天晚上,教练组将dlj队员们召集到临时训练室,简单讲了两句比赛时需要注意的问题,便不再深说,教练和工作人员根本没做任何过多的解释,而是打开了训练室里的电视机。
屏幕上是一家琴行,一个头发扎成小啾啾的男人出现在画面中,他背后整整一面墙壁上,陈列着各种样式的吉他,最边上的一排,估计是因为位置不够用,便摆了一排尤克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