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死了,他被带回了天汇市,早已经不在这个地方了。”秦伯回道。
“啊?原来那天不在是这个意思。”小少爷喃喃道。
随后,他又抬起头好奇地问:“秦伯,那他的功课呢?”
“功课?”秦伯一愣。
“是啊,他最喜欢读书了,以前他来找我的时候,都还带了作业过来练习。”
“……”
虽然不知道季昭是什么样的人,但作为管家,秦伯还是把能打听的全部打听清楚了。
“他在景阳停了学,现在在天汇还没有入学的消息。”
“他辍学了?那他、他一定很伤心吧?”
“季昭只是季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这一回时千酌终于知道了季昭的身份,他一愕,喃喃道:“他居然比我活得还要悲惨。”
时千酌再怎么不受宠爱,那也是时家有名分的孩子,但季昭却全然不是。
季家的私生子不仅不受重视,恐怕还会遭到其他季家人的打压,秦伯默默地想,却没有向自家的少爷再透露太多。
然而时千酌却依然对季昭保持着满腔的担忧和热枕。
他跟着秦伯回到时家,依然让秦伯保持着对季昭情况的汇报,直至有一天当秦伯无意间提到季昭当着少爷们的陪读无法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后,时千酌忽然走进时家掌舵人的书房,开口向当时的父亲讨要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