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说:“侧过他的脑袋,别让水流到气管里。”
王冶照做。
沈斯侯起身,拿起床边的毛巾擦手,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没什么,呛了口水,并且犯了低血糖。”
“没什么?”王冶攥着时间的手,摸到他冰冷的体温,“他这身上还有一处好地方吗,你他妈说没什么?”
沈斯侯观察时间的情况没问题后,搂着王冶的腰托起他往外走,沈斯侯感受到王冶浑身都因盛怒气得发抖,神色严肃。
“你干什么?”王冶挣扎,“时间还没醒过来!你带我去哪?”
沈斯侯执意带着王冶走出去,看出王冶的状态很不好,留在这里会让他很不舒服。
可王冶不依,两人推搡着,沈斯侯捏住王冶的下巴轻声安抚,“一会儿医生会来给他输液,让他好好休息,你跟我出去,我们谈谈好吗?”
“我不出去!”王冶低吼,抗衡着沈斯侯的力量攥住他的衣领,“靠!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时间跟你出去回来后就跟变个人一样,你是怕我在会把你做好事败露吧!”
沈斯侯的声音平缓柔和,“时间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们根本没有一起回来,对吗?”
“他现在还没醒过来,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们要帮的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
“王冶,你能听到我说的吗?”
王冶盯着沈斯侯的眼睛,下一秒再忍不住一把推开他跑向楼道的花盆边呕吐,沈斯侯站在他身后,王冶伸手胡乱地推开他,“唔……你先别过来……”
夜深人静的楼道里,沈斯侯站在那里,一道狭长的影子映在墙壁上,客房的房门打开,董洛端着水杯走出来,他惊讶地看向两人,“你们还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