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坐下,“他很危险,别让他利用你的善意。他说有自己的底线,但是你的状况让我很担心。”
时间咧开苍白的唇,笑了笑,“确实是摔的。”
“摔的?”王冶走出来就听到这句,担心地问:“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根本不像是摔的,除非是从车上楼梯上滚下去,否则更像是被打的,或者是虐待……
时间攥着水杯,坚强地说:“虽然很惨烈,但是没有发生更坏的事情,你们能关心我,我很开心。”
王冶放下水盆,“真的不是沈斯侯把你弄成这样的?”
时间诧异,“什么?不是的!你误会他了!”
董洛推开门端着药走进来,沈斯侯拉着王冶走出去,“你们好好休息吧。”
“嗯?”王冶不明所以地被带出去,想到自己刚刚狼狈地在沈斯侯怀里,别扭地推开他说:“你干什么?”
沈斯侯反问:“既然误会了我,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王冶尴尬又不甘地说:“谁说我误会你了?好像昨天下午像犯病一样的人不是你?”
沈斯侯暗暗地想,当然不是我。不过自己倒是很好奇,沈斯伯到底做过什么,沈斯侯露出玩味地微笑,“怎么,我对你做了什么?”
王冶眯起眸子瞪他,突然冷笑一声,“给你一个服软的机会。”
沈斯侯不解地皱眉,这是什么狗血恶俗的台词,不过自己好像在哪听过,想起来是王冶拍过的网剧。
王冶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哎呀,刚刚吐过好像还来不及洗漱,我的衣服上怎么一股酸涩的苦味?”
沈斯侯冷了脸色,瞬间倒退一步,“你别过来。”
王冶咧着风流的坏笑,一步步朝他逼近,“弟弟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