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沈斯侯的脑袋又倒在他的肩膀上。
沈斯侯伸出手掌,用手背试探额头的温度,“三十八度九,难受。”
王冶惊讶,又说:“当然难受,你的手咱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沈斯侯摇头,“我已经叫了医生在等我,放心这种程度不会影响我,你不用自责。”
王冶嘟囔:“本来就是你哥哥作恶,我为什么自责?”
沈斯侯眯着眼睛,“那就好。”
王冶为难地瞅着沈斯侯,两人没说话再说话。
“嘶——”沈斯侯猛地吸气,王冶马上攥住他受伤的手腕,“我靠,你别动这只手,真的感染了就完蛋了!”
沈斯侯得逞地笑,靠在王冶的颈侧,喃喃地说:“疼……”
王冶的眉心快要拧成结,“烫成这样怎么会不疼,该死的,你哥哥是禽兽吗!”
“你就喜欢他这种人?”
沈斯侯不悦,“谁说我喜欢他?”
这还是王冶第一次提到两人那天的争执,“我亲耳听到你说的啊,哥哥什么的。”
沈斯侯情绪微微波动,“我为什么会喜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我不如自恋!”
王冶笑出来,自恋,哈哈亏他想的出来,“可是……”
沈斯侯不满地说:“没有可是,是你听错了,不许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