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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他放下手里的餐具,站起身说,“谢谢哥哥的关心,不过我现在不是学生了,以后不能因为哥哥的一条消息就逃课跑出来赴约。”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对来我说特殊的事情……”

沈斯侯转身离开,听到身后的争执声。

“帮他报仇,怎么报仇啊?”沈斯伯讽刺地开口,他抄起餐刀直戳戳地朝右手扎下去,齐怀澄手疾眼快地卸下他手里的刀子,低声吼道:“你又发什么疯?”

沈斯伯反唇相讥:“只要是这样就可以吸引你的注意了吗?就能得到你的关心了吗?”

齐怀澄骂道:“你委屈什么!”

“你还看不出吗?他可以找人代替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我不可以!从始至终最痛苦的就只有我!”

沈斯伯不甘,抓起餐刀泄愤地插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如果是以前,沈斯侯会动手给沈斯伯两巴掌让他理智一点,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这么逼他,可现在沈斯侯不想管。

自己只做一个弟弟该做的事就够了。

寒流突袭,沈斯侯只穿着单薄的高领毛衣走在街边,形只影单。

他回到拍摄地,他打开房门车,暖气扑面袭来夹杂着厨房飘来的饭香,沈斯侯望过去,王冶系着围裙单手握着料理刀,转过身瞧见自己,“呦,制片人回来了。”

沈斯侯点头,“你在做饭?”

“过来,我先给你的伤口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