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王冶是真的觉得有点疼,昨天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喘气时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
沈斯伯坐着不动如山,冷冷地开口:“你要是再敢哼唧一句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我说到做到。”
王冶猛吸了口气,还是没有选择去挑衅那个变态。
沈斯侯垂下眸子弯腰检查王冶的伤势,手掌轻轻地摸过王冶腰侧的肋骨,“这里疼吗?是不是晚上睡觉压到了?”
王冶心想沈斯侯真是上道,瞧见沈斯伯的脸色有些松动,添油加醋地说:“早知道应该和你睡在一起的,这样你还能控制我的睡姿。”
沈斯侯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别有深意地反撩,“一会儿躺床上我帮你好好检查。”
王冶美滋滋的,突然笑容僵在脸上,沈斯侯这句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沈斯伯僵着脸吐槽,“好吧,你们恶心到我了,现在你们就像两只倭黑猩猩,哪怕能面对面的交配再或者是可以进行法式接吻,但就是不像人。”
沈斯伯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西装转身离开,“沈斯侯,你的品味差到令人发指。”
砰地一声,入房门关上。
“哈哈!”王冶终于出了口气,扶着腰一会儿笑,一会儿疼得“哎呦呦”地嚎。
沈斯侯无奈地盯着他,在王冶身旁坐下,“好了,先吃早饭吧,吃过医生开的药会缓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