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凝着王冶小口小口地喘, 他伸出舌尖抿着干燥的唇, 像是只小野兽戒备又敏感, 沈斯侯很喜欢观察他, 目光缓缓顺着他挂着齿痕的喉结一路向下, 经过锁骨、起伏的胸膛……
沈斯侯眯起眸子, 一双黑瞳犀利藏着团暗火, 征服欲逐渐攀升,沈斯侯克制自己耐心等待王冶的回应。
王冶平复后手掌胡乱地摸索自己的身体, 语出惊人地说:“你!你玩迷奸啊!”
“还好, 衣服还在……”
“衣冠禽兽啊你!”
王冶顶着一张风流的脸一本正经地控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沈斯侯皱眉,眸色一沉燃起的暗火落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在王冶的目光下缓缓低头盯着他身下更诚实地回应自己的位置。
“啊!”王冶叫了一声,转身拽着被子盖住自己的“窘态”, 动作幅度大到扭到肋骨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你不要借题发挥!”
沈斯侯勾起唇角, 温柔地问:“不想?”
王冶一怔,缓缓移开直视沈斯侯的眸子,生怕自己深陷在柔情的假象中无法自拔,内心挣扎着回忆起昨晚自己发酒疯时的问题,王冶在意沈斯侯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他记得沈斯侯根本没有回答自己。
答案显而易见,明知道爱上一个人哪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替换,沈斯侯和自己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难道就只能自甘堕落和沈斯侯玩渣男游戏吗,王冶后悔了,如果没有和沈斯侯不清不楚地搞暧昧,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和沈斯侯发展炮友关系,现在王冶突然不想了。
人可以装傻充愣,但是不能犯贱。
自己先对沈斯侯动心思就已经输了,这个时候要和他睡在一起,那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