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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律师不清楚。”邢卓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台阶,“那房子我回去还要住。不要买了。”

江畔声音变冷,讽刺道:“你除了败家,别的你就不会了是吗?”

邢卓短暂沉默,问:“你又听到了什么?”

江畔只喃喃说:“别给我打电话。今天你妈找我了,让我劝你。别让她操心了你。”

邢卓语气突变:“她威胁你了?”

江畔说:“ 没有。邢卓我之前没说,就是不想你会以为我们分开是因为其他人。”

邢卓便说:“你别生气。我打得又不多。”

是比没分手前少多了。

邢卓曾经的索求无度、温柔体贴,想起这些,全都在谎言的阴影在,江畔身体里就像个死去的灵魂又在哭。

那哭声只有他听得到,在他软弱不堪的时候,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在他站起来又跌到的时候……一直一直都在。他恨透了江月,希望她真的已经死了,而不是浸在他血中的尸体,一遍一遍地亲诉他的悲哀。

“你气还没有消一点吗?”

“畔畔,我在纽约准备点东西,等你回来,我们就和好。”

江畔突然明白,为什么邢卓就可以做到一切清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归根结底,是因为不管江畔有多么可悲、多么悲伤的心情,都不重要。

“畔畔?”

江畔心痛如绞:“邢卓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哪里做错了是吗?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你的一切都离不开你家,你还要听你妈的话,一天到晚除了狐朋狗友的追捧,什么都没有,废物,和你妈的好。”

邢卓好声好气地哄这么久,被情绪轻抚捉摸不透的江畔骂得脸面尽失,也变了语气:“江畔你再说一遍,别逼我真的操死你。”

“你还真的发情期比畜生还长,就是操一百个肌肉零也生不出一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