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到江畔说这句话的目光,还有当时猝不及防的心痛,邢卓还是放弃了如此混蛋的方案。
拉住转身就要回家的江畔,邢卓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折腾搬家,或者想着离我远一点。”
“和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确好像没有任何关系,江畔拿这个说事让邢卓心底不悦,耐着性子说:“我平时工作很忙,过两天就要回我家那边。你别因为我打乱你的生活。而且我现在是什么都没做,但你再敢走,到时候我做了什么,错的就是你了。”
江畔问:“我要感谢你施舍的善良吗?”
邢卓稍微缓和的语气,“畔畔。”似是叹气,“我只是不想你躲着我。”
江畔看看艰难放低姿态的邢卓,很不懂他,开门进屋, 又被邢卓拉住门。
江畔一下就不耐烦了。
邢卓说:“让我进去住一晚。”
江畔以为自己听错了。
邢卓神色霸道,说:“那房子现在住不了人。让我进去。”
江畔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碰了一鼻子灰的邢卓不知道去了哪,半夜给江畔发了条消息。
“畔畔二十八岁,有个新的开始吧。”
江畔惯常睡不着,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如何理解邢卓,最终还是没能明白。
他开门去看,冷飕飕楼道里已经没有人,想去敲隔壁,又觉得自己现在急于摆脱邢卓的行为很像是刨根问底的另一种方式,便立刻转身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