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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按照你的思维来做事,也很难。”江畔不断推他,“我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能离我远一点?”

邢卓胸口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刚和江畔见面邢卓还想留些余地,撑着自己的气势,但和江畔纠缠这几个月,他在江畔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江畔本来以为以邢卓的性格,听了这种话,会摔门而出,但邢卓竟然又重新抱住他,“不可能的。”

被他抱着,根本挣脱不开,江畔实在太生气了,气得想哭,感觉只有杀了这个男人,自己才能解脱。

邢卓抱住他的肩膀, “你想纯聊天的柏拉图就柏拉图吧。来说说你这几年。”轻描淡写换个话题,“不想说?那你问我。”

江畔不说话,邢卓眯着眼,说:“江畔别再用这种表情看我,我现在真的很想操你。”

江畔:“……你都在做什么?”

“毕了业就工作。有空的时候,做点我外公以前的生意,买买画,办办画展。”

“谁的画展?”

“很多,大部分是纽约的一些新派艺术家,有一小部分,是我的父亲。”

邵承岚第一次的画展,就在国内一家咖啡厅里,不收门票,为期一个月。种种原因,画展并没有如预期举办一个月,草草收场。这也算成了他的夙愿。邢卓每年都挑差不多的时间,帮他晒晒画。

虽然很多人都觉得邢卓这种人,可能都不记得邵承岚这个父亲,但邢卓记得,自己现在说话没有abc的口音,因为老师厉害,学生聪明,还因为邵承岚那时会给他打电话,教邢卓学院派的发音技巧,或者隔一段时间邮来很长一段朗诵的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