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坐就消磨到了11点多,付思辰一个电话过来冲着他哇哇哇一顿抱怨,常庚一只手握着个电话当着他的垃圾桶,另一只手朝许言挥了挥,意思是自己先走了。
许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给多余的表情。
付思辰这晚上看来憋屈得不行:“你说说,为啥老太太就是这么急吼吼地要给我找媳妇呢?我这一天天的小日子过得挺舒坦的啊,看到有意思的姑娘就聊聊,找个媳妇不是把我给锁死了嘛,那简直就是找个祖宗给供着,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这头常庚就一直嗯嗯嗯地回应着,表示他还在听。
付思辰貌似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的水,继续叨叨:“这姑娘是我爸的什么同学的女儿,刚大学毕业过来g市工作。他们同学聚个会,就给聊上了,然后就把亲儿子给卖了。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常庚听出来了,付小爷对这姑娘没意思,又碍着爹妈的面子不敢太直来直去的,憋着个性子陪了一晚上的,这才刚把姑娘送回去后回到自己窝里打电话撒气呢。“你如果对人家没意思,就老老实实跟家里人说,别把人姑娘给耽误了。”
付思辰哇啦哇啦表示抗议:“我就是最不耐烦这种说法,为啥总是担心我把人耽误了,就没人担心我会不会被人给耽误了呢?”
常庚给他顺毛:“对对对,是是是,我可担心了,我都快担心死了,马上就不行了。”
付思辰在电话那头都笑骂出来了:“你也别在这说风凉话了。不是说明天上午你要回爸妈家吃饭嘛,我预祝您别被催婚啊。”
常庚不以为然地说:“催了就结呗,谁怕谁啊。”
“庚儿,我怎么一点都没有你会是我们中间最早结婚的那个人的觉悟呢?”付思辰继续贫,“我总觉得吧,可能我都结婚了,你还在围城外头闲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