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庚冷笑得更大声了:“毕竟我是为你出头才遭了这个罪。”

许言低声说:”本来你不需要……“

常庚说话有点狠劲:”不需要什么?那个男人这么跟你说话,你也无所谓是吗?还是本来就很享受?被我打断了心里不爽?“

许言猛地抬头,呼吸有些急促,嘴唇有些抖。

常庚心想,如果是平时,估计他马上掉头就走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说得这么难听,许言居然没有任何反驳,只是把头转到一边不说话。

常庚打完针,许言闷声不响地开车把他送回家。路上两个人继续零交流,常庚只是在路口的时候提示一下要转弯。

到了停车场 ,停好车,许言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常庚拎着医生开的药,回了家。到家后给群里发了信息,说自己已经处理好伤口回到家了。

今晚大家喝得都不少,发生的事情也比较多,群里异常安静。要审问应该都是明天睡醒的事了。

发完信息,常庚登陆公司内网,查看了自己这个月的飞行时间,没想到这个月自己飞得这么勤快,都快超时了,算下来他可以有三天的休假,于是提交了休假申请。

手臂上划拉了这么长一条口子,肯定是不能飞了。还是老老实实休假的好。

至于老爸让他回家的事,再往后拖拖吧。大夏天的,伤口也藏不住,回去还让老人家担心,不值当。

这些搞完都已经半夜了,常庚把衣服一扒,医嘱他虽然没怎么听,但是好歹还是知道新伤口不能碰水,今天是没法洗澡的。抓条毛巾把自己身上擦擦,躺床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