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冲上去对这两个人大喊“要不要脸”,手机响了。

常庚手忙脚乱地把来电给按掉,生怕被那两个不要脸的人听见。

按掉手机后发现是公司的号码。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还是闪身到楼梯间回电话去了。

他刚刚闪身走开,许言从床垫上坐起来,东张西望,旁边的人看他好像在找什么,便问了一声。

许言说:“刚刚好像听见很熟悉的手机铃声,又想不起来是谁的。”

同伴笑着问:“手机自带铃声满大街都是,何必大惊小怪。”

许言微微摇摇头:“那个铃声很特别,极少听到重样的。可能是公司的什么人也在这边逛街吧。”除了同事,许言认识的人确实极少,他也只能往同事身上猜测。

同伴微笑地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没再说什么。

给常庚电话的是飞行大队的值班经理,因为有个飞行员临时出了状况,晚上一个航班需要他帮飞。

现在距离飞行时间有六个小时,足够他准备,于是常庚便同意了。

打完电话从安全出口推门出来,入眼看到的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在笑着摸许言的头。

那个接受不了他人触碰的许言,坐在床垫上乖顺地给他摸着头。

常庚呼吸都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