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居然也不恼,很认真地回答。除了一居室那个问题外,其他时候聊得还挺开心。

空乘送过来的水都不够他们俩喝的。聊得口干舌燥。

就这样过去了快两个小时。

常庚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半道上被另一个乘客拦住,微笑着说:“常庚是吗?落地后先在机下等等,我们一起走。”

常庚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志愿者之一。于是跟对方握个手说:明白了。

等他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许言在位子上闭着眼睛。

重新绑好安全带,常庚凑近许言的脸,发现对方真的是睡着了。

看来睡商不错啊,就这会的功夫能睡着。

常庚轻轻地把许言的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让他睡得舒服些。

调完靠背后,许言的脑袋往旁边一歪,靠在舷窗上。

常庚问空乘要了一条毛毯,把许言头上的射灯关掉,放在膝盖上的书收好塞到放机上杂志的网兜里,最后再轻轻地把许言的头从舷窗上掰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条小毛毯盖着许言和自己的左手小臂,在毛毯下面握着许言的手,心满意足地笑了,拿着电子书开始看。

两个男人挨得这样近,其实有点太过暧昧。

不过,在长距离航班上,多得是睡得东倒西歪的人。常庚完全没把这点暧昧放在眼里,即使有相熟的乘务长在航班上,他也没担心过。

反正坐在头等舱的老常肯定不会走到后边来,整个航班里,他唯一要上点心的也只有老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