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接不接,反正人你领进家门的我就尽情的撩,徐正阳是这么想的。

余遂把碗用毛巾擦干放橱柜,也是难得,他的厨房还有开火的一天,连锅都是今晚新拆的。

徐正阳说:“年尾了还有新项目吗?见你书房开着灯是不是很忙?”

林老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药物研发的临床试验至少要经历三个阶段,五六年的时间林老等不起,余遂想要压缩审核流程或者把林老安排进临床试验者名单内,但困难重重。

这段时间徐正阳也挺忙,于是余遂就简单两句带过没提自己碰到瓶颈。

那束红玫瑰就躺在客厅茶几上,被吊顶灯照得更娇艳动人,余遂有点遗憾的说:“家里没花瓶。”

徐正阳放回多肉手插进兜里,转身看着余遂说:“是我疏忽了。”

徐正阳的口气漫不经心又态度诚恳,余遂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引狼入室了,不知道能不能经受住徐正阳的诱/惑。

徐正阳就靠在窗台边跟他聊天,余遂坐在沙发里拨弄那一束玫瑰花,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过不久就快跨年了,徐正阳问了下他那天的打算。

余遂说:“应该是去陪老师吃饭。”

余遂没提起自己的家人徐正阳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只道:“挺好的。”

很真的一句话。

余遂后颈线被灯光打得非常漂亮,白皙又修长,说话期间徐正阳目光多次停在上面,最后还是定力不足走上前去,用手指撸开颈后细发,看着道:“留疤了。”是很浅的一道月牙型小巴,当初的裂口已经愈合但缝合的印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