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深信不疑,替他操心道:“不记好,省得你脸皮薄躲我。”

徐正阳把人带回家,他心道可能余遂就闷得紧,还是应该多逗逗,适当的也得踩踩尾巴,他这人挺会自我安慰,这几天心里那点不爽利也自个顺通了大半。

余遂在徐正阳家里狠狠吐了两回后才睡下去,而徐正阳站在床尾看着那安静蜷缩在自己床里的人,心里又突然静了下来。

纯黑色枕头被褥,其间埋着的那张脸格外的白,就瞧着有点孤单,徐正阳最后重重吐了口气出去看了大半夜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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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余遂脑袋发懵抱着徐正阳给他做的蜂蜜水去上班,直到在研究所换衣室里摸到衣兜里的打火机——昨晚车上他把徐正阳扔储物格里的打火机揣兜里的画面涌进脑海里,接踵而至更多画面,下一秒整个人就四肢发麻手脚冰凉的撞衣柜角上了。

他懊恼羞愧了好久,徐正阳的消息回得都有些心虚,直到给徐进远补过生日那天见到徐正阳都还有点不好意思跟人对视。

徐进远很高兴,收了顾绒齐跟余遂的礼物后更高兴,吃完饭还磨着三个老男人陪他一小孩去游戏城里疯玩了一顿。

顾绒齐精力旺盛,而且最近情绪不佳刚好撒野一通,玩到后边两人连徐正阳和余遂不在了都没察觉。

余遂无意识的皱着眉,又摁亮了手机,显示着徐正阳给他发的最后一条消息。

【徐正阳:余教授不回我?生我的气了吗?别生气了,哪做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别跟我冷战?】吃饭的时候徐正阳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连顾绒齐都惊讶的问他是不是不小心加了什么推销的,那么烦人,消息一条接一条的进来。